2015年7月4日星期六

全能神祸害了我的家庭

害我失去亲人(图)






  我叫郭锦力,今年50岁,家住白山市浑江区七道江镇一个偏僻的山沟里。我们一家4口人都是当地勤劳实在的农民,家有十几亩地,我有木匠手艺,闲暇时也卖点家中自产的水果、蔬菜,生活虽不算富裕,但也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,凭着我和妻子的辛劳,也想攒点钱为儿子娶一个好媳妇,想到这里,全家的生活更有奔头啦。
  然而,家中的变故始于2006年。
  入邪教,发誓献款
  我的大儿子有先天性智力障碍,年愈七旬的老父亲患有多种老年疾病,平时吃药打针必不可少,生活的拮据压得我透不过气来。
  2006年初夏的一天,我在集市上卖菜遇到了我以前很要好的一个朋友叫薛瑞军,几年不见甚是亲热,他对我的家庭情况很了解,关心地嘘寒问暖。薛很神秘的靠近我说:他现在已经信全能神啦,一切都有神的护佑,生活过得很美满幸福。地球将要爆炸,世界末日将至,2003年的非典就是实证,多亏全能神挽救了人类,耶稣基督已经过时,“神”已降临人世,审判不信全能神的人。你家出现这么多灾难,是因为不信“神”的缘故,只有相信全能神就可以脱离劫难等等。本就文化水平就不高的我咋一听这些话,心理不由哆嗦紧张起来。薛瑞军 见时机已经成熟,顺手拿出几本书《全能神你真好》、《神最后的说话》、《东方发出的闪电》让我回家好好学习。
 
  回到家后,我和妻子认真地读起书。没过几天薛瑞军又来到我家并且带来了《话在肉身显现》、《羔羊展开的书卷》等书籍和光盘。薛对我夫妻俩说,只有加入全能神组织,才能免遭浩劫,你们家才会平安幸福,我和妻子当即答应加入全能神组织,并写下绝对顺服神,为神奉献一切,否则,接受神的一切惩罚,全家死光光的“保证书”,并上交了3000元奉献款。
  信邪教,坑害亲人
  从此以后我们家平静温馨的生活因为我和妻子相信全能神皱起波澜。
  为了传教我和妻子荒废了农田,抛弃了家务活,家中老父亲及二个儿子饥一顿饱一顿,对我们每天神神叨叨,时常夜不归宿十分不满,常常抱怨。而我和妻子却把亲人定义为撒旦、魔鬼,不听劝告,依然我行我素,天天聚会、风雨无阻。
  一天,智障的大儿子突然发病高烧不至,荒唐的我和妻子,跪在地上,祈祷全能神保佑他脱离病魔。看到孩子烧的抽搐不已,气愤的老父亲找来乡邻帮忙把我大儿子送进了市医院。医生抱怨说,为什么不早点把人送来医院,已经发展成脑膜炎。
  至此我这个可怜的大儿子又患上脑膜炎后遗症,智力更加迟钝,且患上癫痫,常抽风不止。
  痴迷不悟的我和妻子认为这是对“神”心不诚所致,再加上薛瑞军喋喋不休的诱导,我们夫妻俩人对全能神的追求更加坚信不移。
  阴魂不散的全能神时刻纠缠着我们,祈望“神”的护佑就可以天天过上好日子,但“神”却没有眷顾我们。
  2006年11月的一天,因照顾不周,缺医少药的老父亲突发脑溢血昏倒在地、嘴角冒沫。有了大儿子的先例,我和妻子决定送父亲去医院抢救。薛瑞军说:“不需要送医院,有神护佑,我们一起祷告,很快他就会苏醒。看着薛瑞军坚定的眼神,我和妻子动摇了,竟愚昧地又一次相信了薛的鬼话。望着躺在床上的父亲,我祈祷全能的神显灵,护佑父亲早日苏醒,平安无事。这时的父亲口角歪斜,全身僵直, 嘴里流着涎水,呜呜地发出响声。一会儿,父亲睁开眼睛,瞪着我,我心里暗暗高兴,“神”终于显灵了,父亲苏醒啦!我更加虔诚,嘴里不停地祈祷,不再理会父亲,时间慢慢地过去了,父亲也渐渐没了气息。
  父亲的病亡,大儿子病情的加重,终于击垮了妻子那脆弱的神经。受不了刺激的妻子精神恍惚,目光呆滞,整日东张西望,胡言乱语,惊恐不已。糊涂的我却认为妻子修炼到了高层次,已经与“神”对话了。二儿子知道事情不妙,强行把他母亲送到医院检查,医生诊断妻子患的是精神分裂症。
  2012年12月21日的第二天清晨,经过一夜的祷告,望着初生的太阳冉冉升起。并没有出现我幻想中的地球爆炸、地震、夜黑三天等“世界末日”景象,世界末日的谣言不攻自破。迷茫的我不知所措,一颗把全部身心奉信给“女基督”的决心开始动摇了, 薛瑞军也不见了踪影。
  出邪教,懊悔当初
  不久,反邪教志愿者送我来到心理矫治中心,在心理矫治中心,反邪教志愿者对我进行了苦口婆心的教育和疏导,我流下悔恨的泪水。
  噩梦醒来的我细心地照料着妻子和大儿子,妻子的病情也逐渐稳定下来,二儿子也有了对象。
  回顾那几年我走过得荒唐路,失去了父亲,大儿子病情加重,妻子又患上精神病,真是追悔莫及。是我伤害了家庭,毁灭了生命,万恶的全能神你就是罪魁祸首!
    
  郭锦力近照

法轮功让我无家可归




  我叫鲁喜芹,女,今年46岁,居住在吉林省农安县巴吉垒镇9社。婚后,与丈夫一道勤劳苦干,积攒了一定的积蓄。1992年初,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了县城,干起了小百货买卖,由于我们俩口子能吃苦,生意越来越好。1995年秋在县城买了楼房,一家三口就开始了城里人的生活。
  那些年,虽说起早贪黑,一家人的生活过得很幸福。孩子在县城上学,也很争气,学习成绩好;丈夫与我打理小百货生意,效益也盐分可观。1996年初,我的经常出现头晕,到医院检查,被医生确诊为高血压病。起初,我一直吃降血压的药来维持。后来,有人给我介绍了降血压的偏方,让我的血压保持了正常。我通过报纸电视了解,经过医生指导,说高血压病是身体运动量减少,身体脂肪过多引起的一种病变,就每天早晚坚持运动,到公园广场做操进行锻练。
  一开始我只是想锻炼身体 
  1997年春的一个早晨,我和邻居张大妈一起到公园晨练,她指着一群练功人问我,你知道这群人在练什么功吗?我说不知道。张大妈说,他们练的是法轮功,法轮功是一个非常好的功法,练这种功法后,有病治病,无病强身健体,病了通过练这种功也能治好。还说,一人练功,全家受益呢!就这样,我开始接触了法轮功,并在张大妈的劝说下购买了法轮功的书籍和一些音像资料。说实在的,我练功的初衷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想治好我的高血压病,有一个好身体而已,因这样能使我更好经营小百货。
  至于书籍、资料上说“生病不能看病吃药”、“圆满”、“上层次”等,我压根没往心里去,该吃药治病时,还是吃药治病。张大妈得知我练着功,还吃药治病。就反复劝我不要再吃药了,一定要通过练功和修炼法轮功的诚意感动“师父”,增加功力来达到治病,最后“圆满”让家人受益等等。当时,我始终想到的是与丈夫打理好小百货生意,为家庭多增加收益,这才是我最高的追求和目的。对张大妈的教说,也没有当回事。她说她的,我做我的,至于我能否得到“圆满”一点也没有心思。
  不忍法轮功人员纠缠 为练功我放弃生意 
  然而,执著的张大妈却当了一件大事,经常带着三、四个功友天天到我的店里陪我,劝我不要吃药,一心一意地修炼法轮功来解决病患。来人买货时,她们也把买货的人挡开,让其到其他柜台去买。这样,严重影响了生意。丈夫看不下去了,就劝我跟她们练功,别在店内影响生意。就这样,我正式地跟随她们一招一式地练上了法轮功。在张大妈和功友的教唆和灌输下,法轮功的“圆满”、成仙成佛等想法占据了我的大脑,家里的生意不打理了,孩子也不管了,血压高也不吃药了,放下了一切事情,专心修练法轮。
 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,我不敢到外面练了,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一整天地练功。在这种情况下,家中生意全由丈夫打理,每天很忙很累。丈夫回到家,也吃不上一口热饭,却对我不离不弃,耐心劝我放弃法轮功,还给我和孩子做饭菜,还得照顾孩子。面对丈夫的劝说。我无动于衷,我把丈夫的劝说当作耳旁风,暗地里还在丈夫做买卖期间,把一些功友以家中,组织法轮功人员偷偷摸摸地在家练功,或商量外出做些“弘法”、讲真相等违法活动,我先后四次与几名不知姓名的功友到长春、沈阳、哈尔滨等地“弘法”和散发法轮功资料。我负责这些人的吃住,为活动提供保障,仅3年时间,我就支出了近万元费用。
  家散钱财两空 
  2002年,丈夫一人无法打理小百货生意,就将店出兑,回家种地,孩子一人在县城上学。这下,我没有了丈夫的约束,成了自由人,家也成了一个窝藏法轮功人员和资料的地方。经常收留功友来家练功,或寄存法轮功的资料。不久,丈夫不堪忍受,就向我提出了离婚。我认为这是“师父”考验过“亲人关”,一点也没有犹豫,就与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。由于,我经常外出活动,需要大量资金支持,也没有别的经济来源,就想到买县城的楼房来解决资金的问题。就这样,我偷偷地把县城的楼房买了,在附近给孩子租了一间房。丈夫知道后,找到我要回了一半房款。因我追求“上层次”、“圆满”,就把另一半房款用在和其他“功友”为法轮功“弘法”、讲真相、散发资料上花掉了。
  他们看到我全傻眼了 
  从2003年到2008年这段时期,在“师父”经文的教唆下,“发正念”、“讲真相”、传播“九评”、煽动“三退”,常和功友散发法轮功传单、光盘。2008年6月,才再次见到家人,看到丈夫和孩子与公公婆婆住在一起,才想起自己有二、三年没有看到孩子和丈夫了。
  他们看到我时全部傻眼了,已经是初夏时节,我的身上穿的却是过冬衣服,鞋子是破的,背包里只有几十元零钱、一袋饼干、一个接水喝的矿泉水瓶子。婆婆把我领进家,带我洗澡换衣服,又给我做一桌好吃的饭菜。吃完饭后,婆婆拿着我的手说:“喜芹,家里缺女人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家,只要你放弃法轮功,全家人欢迎你回来!你想想你这12个年头干了些什么?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?过的是什么日子?就连自己的住房也没有一间?如果你这12个年头在县城继续做小百货买卖,咱们家就是上百万富商了。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!”婆婆不但没有责难我,还收留了我,我躺在炕上忐忑不安,回忆了自己为练法轮功12年来的所作所为……
  第二天,早餐时我低下头不敢看全家的眼睛,吃完早餐后自己独自一人坐在炕上望着窗外过往的人群开始反思,自己了为法轮功付出了12年,生意丢弃了,房子卖了,钱也没了,家也没了。现在,如果前夫和婆婆不念旧情,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。再看原来的邻居、同学。她们一家人在一起有说有笑,或牵着孩子的手串门、或一家外出干农活,都住上砖瓦房或在城里买了楼。
  再接下来的日子里,丈夫请来了镇里社区志愿者。在志愿者的帮教下,使我进一步了解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打着治病的幌子欺骗众人、用莫须有的“圆满”陷阱坑害习练者、以“弘法”“会功”等名义,把习练者引向法律的对立面来扰乱社会的正常秩序……
  是志愿者打开了我心灵之窗,让我知道了自己因练法轮功的惨痛教训:病一直靠吃药维护,为法轮功拆散了家,失去幸福生活,落得现在瓦无一片、房无一间的可悲下场!
  现在,我彻底醒悟了,但回想起这些,我的内心就痛苦不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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