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2月12日星期五

母亲的死唤醒了我



  我叫关小义,男,今年41岁,中专文凭,是山西省大同市南郊区鸦儿崖乡关家铺子人。   
  1989年9月,年仅15岁的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省建筑工程学校。我是带着一丝委屈和遗憾去报到的。我一直是全乡数一数二的好学生,我的中考成绩达到了大同市最好的重点高中大同一中的录取分数线,只因家境贫寒交不起高昂的学费,当了一辈子农民的父母又急于让我早日脱离农村,因此让我读了这所可以减免部分学费的中专学校。 
  1993年7月,中专毕业后,我被分配到市房建公司工作。争强好胜的我不甘心在这个月薪一、二百元小技术员的位置上呆着。1994年6月,我办理了停薪留职,决定去开创一片自己的天地,与人合伙在大同市经营起了一家旱冰场。 
  旱冰场设在大同市文赢湖公园。每天早晨,人们在鸟语花香里晨练,跳舞的、打球的,也有练功的。1998年1月,我在文赢湖公园初次认识了“法轮功”。我母亲有冠心病,在大同市工作的我时时处处为母亲留意能够治病的各种方法。我听人说练“法轮功”可以不打针,不吃药就能治病,当时就欣喜万分地给母亲写了一封信,告诉母亲,我为她找到一种很好的气功,可以治病强身,等我练好了,回去教给母亲练习。 
  1998年5月,我再次遭遇到了事业上的挫折,旱冰场收益每况愈下,加上初涉爱河便遭受失恋的打击。承受着事业和爱情双重失败的我伤痕累累地回到家乡。 
  在家乡,我一边练习“法轮功”,一边帮助父亲务农。平日里我是少言寡语,干完活就一头钻进“法轮大法”中,打坐中常常有白日飞升的奇妙感觉而让我不能自拔。我已经被李洪志的“地球爆炸”、“末日来临”,只有练“法轮功”“才能消灾避难”,“渡人去天国”等歪理邪说所吞噬。原本性格内向的我,从思想上渐渐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轨道,不愿和家人接触、交流,对外界社会漠不关心,对生活失去了以往的执著和热情,整天担心自己修炼不好会降低层次,甚至受到神的惩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,永远受苦受难不得超生。我在“学法”、“练功”的不归路上已经走火入魔。 
  从此后,我不再是父母眼里那个孝顺、并且有情有义的孩子,家里的农活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,整天沉迷在自己虚幻中黄金铺就的圆满升天之路上,更加沉默寡言,一天与家人说不上一、两句话。 
  1999年7月22日,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。从此之后,我父母的心就悬着再也没放下来过,一家人都劝我放弃练习“法轮功”。可这时的我已中毒很深。面对亲人的规劝,我始终就是那句话:你们不懂,不理解。有时母亲说得涕泪俱下时,我就用“师父”的那套歪理来反驳她:“妈,您活了这么大年纪,受了那么多苦,每天被病痛缠着,快乐过吗?幸福吗?你不如和我一起练习法轮大法,不但能治好你的病,还能跟着我早一天圆满升天……”母亲被我气的病倒了,住进了医院。 
  我在李洪志为“法轮功”弟子们设置的虚无缥缈的练功泥潭中越陷越深。母亲住院后,家人们都忙于陪床,再也没有人来干扰我。白天,我忙于练功,和功友们交流练功心得;晚上先打坐,再抄写“经文”,后半夜忙着散发“法轮功”宣传品,我相信散发的越多,对“师父”越是忠心。 从2001年8月份开始,一年多的时间里,我有时独自一人、有时伙同他人,多次在大同市城区散发“法轮功”宣传品,数量多的连自己都记不清了。2002年5月13日,我在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时被路人举报。母亲听说这件事后,被我气的昏倒在地,送进医院抢救,不幸的是再也没有醒过来。 
  母亲去世的噩耗传到正在进行心理矫正中心接受治疗的我时,已经是半个多月后的事了。悲痛欲绝之后,在志愿者的帮助下,我开始反思,迷恋“法轮功”究竟给我和家庭带来了什么?我终于明白李洪志的“地球爆炸”、“末日来临”,只有练“法轮功”“才能消灾避难”,“渡人去天国”等歪理邪说都是蒙骗人的把戏,是李洪志和“法轮功”害死了自己的母亲,更是母亲的死唤醒了迷恋“法轮功”的我,这样的代价真是太大了!想到满头白发、慈眉善目的母亲因我而去,我悲痛万分,我决心用自己的惨痛经历,告诉世人:李洪志是骗子,“法轮功”是邪教,千万不要相信害人的李洪志极其“法轮功”,否则,后悔莫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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